太阳河畔的浪荡子之
梦里往事
杨多思
“不会怀旧的社会注定沉闷、堕落,没有文化乡愁的心井注定是一口枯井”——董桥。
1950年,那是一个春天,有一位中年人在中国南海的岛上画了一个圈,神话般地崛起了一个小“联合国”——海南岛兴隆华侨农场。这个中年人是中国的大“媒人”,他将从世界二十多个国家,回来中国的爱国华侨,安置在一个岛上的伊甸园,让他们世世代代繁衍生息,形成中国特有人类杂交新品种,产生华夏新一代变种基因的“新新华侨文化”,这个大“媒人”,就是我们最敬爱的——周恩来达人。
在海南岛兴隆华侨农场的地盘上,就像祖英歌里唱到:“56个星座,56枝花,56个民族兄弟姐妹是一家,56种语言汇成一名话……”的和谐、繁荣、发展新景象。这里有海南本地的原住民——黎族,还有印尼帮、马来亚帮、泰国帮、新加坡帮、越南柬埔寨帮、香港澳门帮、潮州帮、客家帮、闽南台湾帮、两广帮(广东、广西)、北方帮(南下的北方转业干部)等等。在这块不太神奇的土地上,没有族种歧视,更没有族种派系的械斗“战争”,只有相互通婚联姻,缔结血脉情缘,留下永远也讲不完的浪漫故事。什么印尼仔、越南仔、马来亚仔、潮州“阿弟架”(潮州话:仔之意)、海南“阿尿”(海南话:小之意)、客家“领洗仔”、“屙领仔”、“锅摸切仔”、“癞痢仔”(客家话:跳皮捣蛋仔之意)、广州“衰仔”、“马遛仔”等,一大堆“混血小杂种”。
文革结束后,近上万的兴隆人都迁居香港、澳门,再转道全世界和东南亚其他国家定居,大量的知青也返城返乡回到大陆,但不论他们走到哪里,都自称自己是——兴隆人,兴隆也就成了我们梦里依稀思念的故乡。
时光倒流,回到那“兴隆旧梦”的黄金岁月年代,山——还是那座山;河——还是那条河;人——还是那堆鸟人;事——还是那一箩丑事,全都是我们兴隆人,共同拥有的玫瑰色的记忆。
好莱坞360度全景式序幕许许拉开:清澈、欢快的太阳河水“哗啦啦——,哗啦啦——”,从五指山的山脉向东流向大海,中游流到丘陵地段的万宁县兴隆地区,将兴隆分成河东、河西两大片区。太阳河的东面片区地势比较平缓,高山、群山不多,以种植——水稻、咖啡、胡椒、香料、剑麻、菠萝、椰子、油棕树等热带农作物为主,地质以细腻白沙土质为主,说明在盘古开天地、女娲补天、精卫填海之前,这里是一片汪洋;西面片区,从米厂、沙田进一、二管区,就横现许多崇山峻岭,一直延伸到海南岛的中部——琼中县五指山脉,这里以种植国家战略、战备物资植物——橡胶树为主。传说:“五指山”是如来佛爷爷伸出的五个手指,那么兴隆地区就是如爷爷宽阔的手掌,太阳河就是如爷爷宽阔手掌里掌纹上的生命线。
兴隆农场的场部就位于太阳河的西岸边,它是兴隆地区的政治、经济、文化中心,许多农场轰轰烈烈的历史大事件和政治运动,就在场部的广场发生、上演和进行,兴隆街就在场部的边上,紧紧靠在太阳河的岸边。兴隆街是条极其普通的一条老街,贯穿海南岛的南北方向——海口至三亚的国防公路,就从兴隆街上气贯如虹的穿过。所以兴隆街的地理战略位置极其大大地重要,兴隆场部也就成了战略上的重镇,你地明白吗?自古有:“得兴隆者,得天下”之说。所有到陵水、通什、保亭、三亚、东方八所的长途汽车,必须在兴隆街上停车休息、加油,旅客下车“咪西咪西,不拉及”——吃饭、喝水、放水。
待续。。。 |